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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前故事亲亲绿色
红色、黄色、蓝色、绿色是好朋友,他们常常把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
秋天到了,绿宝宝有点不高兴:“树叶喜欢黄宝宝,苹果喜欢红宝宝,天空喜欢蓝宝宝,一到秋天,大家不喜欢我了。”小木偶听见了,拉住绿宝宝的手:“不,大家都喜欢你,不信,我带你去找找看。”
走呀走,他们遇见了山羊公公,绿宝宝问:“山羊公公,你喜欢我吗?”山羊公公咩咩叫:“喜欢!喜欢!我最爱吃绿绿的菜了。”走呀走,他们遇见了兔姐姐,绿宝宝问:“兔姐姐,你喜欢我吗?”兔姐姐蹦蹦跳说:“喜欢!喜欢!我最爱闻青青的草了!”走呀走,他们遇见了长颈鹿,绿宝宝问:“长颈鹿哥哥,你喜欢我吗?”长颈鹿点点头:“喜欢!喜欢!我最爱听树叶沙沙的声音。”
走呀走,遇见了小朋友,绿宝宝问;“小朋友,你喜欢我吗?”小朋友亲亲他:“喜欢!喜欢!我最爱看绿绿的颜色,它让我的眼睛明又亮!”
绿宝宝知道大家都喜欢自己,高兴地说:“谢谢你!小木偶!”
经典童话亲亲大象
小鼠旅行家周周来到了大草原,这地方真辽阔啊!
草原上的动物很多,周周兴奋地跟他们打招呼,但是周周个儿太小了,人家都没瞧见他。周周一个人继续在草原上漫步,走着走着,他有点累了,就趴在草地上睡觉了。
可是,当周周醒来,却发觉自己不在草地上,而是在一头大象的鼻子上。大象用鼻子把他举起来,好奇地问:“喂,喂,小兄弟,你是谁啊?”
“我是小鼠旅行家周周啊!”
大象笑了起来:“这么小的旅行家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哪!”
周周也笑了:“这么大的鼻子,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哪!”他还跳到象牙上,“这么大的牙,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哪!”
周周跟大象告别后,继续在草原上行走。夜里,他刚要在一棵树下睡觉,就见两个扛着枪的人匆匆跑来,他们点起火,一面烧水,一面聊天。周周竖起耳朵一听,原来,这两人是来盗猎象牙的,周周可不喜欢这样的人,他悄悄拖走了他们的包,包里装着两人的晚餐呢。
结果,这两人扛枪去打大象的时候,手老是发抖,枪法很不准,难怪嘛,他们没吃上晚餐呀。
至于大象呢,一听枪响,就赶紧跑了,他跑着跑着,又遇到了周周。周周正拖着两个包,一个自己的,一个盗猎人的,真是累得够呛。大象就背上他,还有他的两个包,跑得离盗猎人远远的,远远的……
休息的时候,周周把包里的饼拿出来跟大象分享,周周吃一小块,剩下的大象全吃掉了。大象很感激周周,他对周周说:“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我应该亲你一下!”
但是,大象的大嘴亲不到周周的小脸,他有点失望。
周周说:“不要紧啊,让我来亲你吧!”于是,他用小嘴亲了大象的大脸,亲了好多下呢。
亲情故事亲亲的奶娘
我有妈,还有娘,我的奶娘。
妈在生我时在县剧团里唱得正红,怕奶我坏了身材,就到乡下找了娘来。和妈的妖娆比起来,娘像块土坷垃。土坷垃样的娘只一眼就喜欢上了我。正在嗷嗷大哭的我,看见了娘,竟咯咯地笑起来。
娘说,这是咱娘儿俩的缘分。
高高大大的娘总闲不住。说好了,娘只管奶我,可娘却把家里的活儿都做了。妈为鼓励娘的能干,就翻出自己的旧衣服送给娘。那些衣服是妈不喜欢的,娘却稀罕得眼亮。娘把衣服小心地包起来,说,丫头们能穿。娘的家里有四个丫头。
娘爱吃肉,肥肥的白肉蒸了,娘大块大块吃得妈眼直。妈虽厌恶娘的能吃,但她没法不买,因为,娘吃了肉奶水也肥,把我催得牛犊样壮。
我能听懂人话的时候,娘就给我讲故事。娘讲故事的时候,先摇一阵拨浪鼓:拨浪浪,拨浪浪,从前啊,有个小孩儿,为了不让蚊子咬他的爹娘,就脱光衣服躺在爹娘的被窝上,让蚊子来咬自己。等把蚊子喂饱了,才让爹娘来睡觉。
拨浪浪,拨浪浪,从前啊,有个娘得病了,天天吃苦药。她的儿子就天天给她熬药。儿子怕药热烫了娘,总是先亲口尝尝。
拨浪浪,拨浪浪……
拨浪鼓声声,娘讲的故事伴着娘的奶水流进了我的血脉。
有了娘的奶水,我拒绝一切在大人看来好吃无比、营养丰富的东西,饿了就往娘的怀里拱,一直拱到个子比笤帚高。
因为我贪吃,娘没空回家,而妈又不让我跟着娘到乡下去。娘在我家待了7年,7年里娘没回过乡下。娘想家,想得掉眼泪。但娘不提回乡下的茬儿。来时,娘答应了妈,把我奶到断奶再回。娘说,人得说话算话。
娘乡下的家人也想娘。娘的男人在农闲时会来我家,背着米和豆,也背着全家人对娘的念想。娘让我叫他叔。我不叫,我怕我叫了他会把娘领走。娘一个劲地问叔,大丫下地顶个人儿不?二丫的功课好不好?三丫的个子长多高了?小四夜里睡觉还说梦话不?
妈从不留娘的家人在我家住,妈说,娘的家里人身上有味。我趴在娘的身上闻,娘的身上真的有味,是香香的奶味,让我忍不住往娘的怀里拱。娘不让,我就说,我饿了。娘就叹气:儿啊,难不成,你要让娘奶到你娶媳妇?我说,我不娶媳妇,你等着我长大,我长大娶你。
娘笑得直抖,大奶子拍打着我的脸,我一使劲咬住了娘的奶头。
娘疼得直抽冷气,手抬得高高的要打我的屁股。我吓得闭了眼睛把脸藏到娘的大奶子下面。娘乐了,两只手环过来,把我搂得更紧。
生了一窝丫头的娘有一次告诉我,算命的说她命里有儿。她说,那儿是我。我正捧着娘的奶解馋,就吐了奶头说,我命里有个娘,是你。
娘噗地笑了,说,养儿防老,我老了你管我吗?我急急地表态:我管,我管,我让娘骑马坐轿顿顿吃肉。娘的故事里,有福气的人都骑马坐轿顿顿吃肉。
娘笑得更欢了,笑得眼睛水水的湿。
我上学了,妈跟娘说,断了吧。
娘说,该断了,俺也该回了。
我知道她们商量的是什么,我以不上学抗争,号哭着不去碰书包。妈不理我,把自己一些不穿的衣服打成一个大包袱,说给娘家里的丫头们。娘跟妈要了我的拨浪鼓掖进包袱。娘挽了包袱,却迈不动步。我坐在地上,号哑了嗓子。娘扔了包袱,扑到我跟前,两把扯开衣襟,捧起大奶子塞到我嘴里。我不哭了,泪却从娘的脸上淌下。
我吃瘪了娘的两只奶,娘又把书包塞到我手里:儿呀,好好认字,娘还等着骑马坐轿呢。
娘走了,我好久都觉得枕头上、被褥上留着娘的味儿。想娘的时候,我就抱着娘的枕头睡觉……
转眼间,我的儿子都认字了。乡下捎信来,叔去世了,娘哪个丫头家也不去,一个人守着老屋,很是孤独。
我开车去了乡下:娘,到儿家里去吧。娘不急着上车,手在车身上摩挲。春天的阳光羞答答地照下来,娘的手上青筋条条,娘的脸上褶褶皱皱都是笑。娘大声地回答着乡亲的问话:俺儿来接俺去城里。风把娘的话吹遍了小村。
娘在村里人眼巴巴的羡慕中,拢拢被风吹乱的头发,钻进车里。
妻的脸沉得比妈当年还重,不说不该接娘,却怪我总做红焖肉,我拿勺子偏把娘的碗里舀满了肉。娘推让着:儿啊,娘不奶孩子不拉锯,吃这么多肉糟蹋了。
我心里一酸,忍着泪说:娘,吃吧,只要你喜欢吃,咱家顿顿有肉。
娘的脸上就挂满了幸福:儿啊,娘没想到,真能享你的福。
我再也吃不下,放下筷子,看着娘吃。娘好像变小了,没有记忆中那么高那么胖了。曾经哺育我的硕大胸脯变得平塌塌的。我问娘,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?娘浅浅地笑:哪里的日子都一样,日头升了日头落,眼瞅着媳妇熬成婆。
娘住进了我的书房。夜里,我在娘的鼾声中看书写作。也怪,平时,写东西时听不得一点儿杂音的我,却在娘的鼾声中,心绪宁静,文思泉涌。
白天,我们都走了,娘一个人在家。娘不会调电视,不会听音响,娘就守在阳台上望我。望见我的身影了,娘就急急地跑到门口,等着为我开门。我知道娘其实没躲掉孤独,吃了饭,我就把陪妻散步的时间用来陪娘聊天。我抽着烟,娘纳着鞋垫。娘给我们全家人纳鞋垫,一双又一双。
娘问我,儿啊,你抽的什么烟?我说是中华。娘问,中华好还是宇宙好?我知道,宇宙烟是老家县城的烟厂产的。我说,一包中华能买两三条宇宙。娘停了手里的针线看着我。我猜娘因为寂寞学会了抽烟,就抽出一支递给她。娘犹豫了一下,接了,却不放进嘴里,放在鼻子上闻。我要给娘点着,娘说,先不忙。以后,每当晚上我陪娘聊天的时候,都递给娘一支烟。娘从来都是接了却不抽。
妻跟妈处得不好,说不到一块儿更做不到一块儿。
但在娘的问题上,婆媳俩却站在了一起。在她们眼里,娘一定会赖上我的,让我养老送终。妈因此坚决不让娘上我家来。
娘从来不用家里的卫生间,说不会坐着解手。一天早上,娘去公厕了。妻把我叫到娘的床铺前,掀开娘的褥子,几十根香烟摆成长长的一排。妻认为娘是偷的。我说是我给的。妻不信,和我大吵起来,说我有病,不捡金子不捡银,捡个娘来当祖宗。我火了,一个巴掌甩过去,妻捂着脸回了娘家。
晚上,娘问妻咋不回来,我说,她出差了。娘看着我儿子说了句,小孩子离不开娘的。
夜里,娘在床上翻腾许久不睡。我问娘哪儿不舒服。娘披衣起身:儿啊,娘想用一趟你的轿子。娘管我的车叫轿子。
我连忙说,行,行,娘想上哪儿?
娘说,回乡下。你叔的忌日到了,我得去看看他。
我说,什么时候去,我陪你。
娘说,明天吧,你要得空,咱就去。
第二天,娘挽了包袱跟我下楼。我说,咱们当天就回,不用带换洗衣服。娘说,带着吧,反正有轿子也不费劲。到了叔的坟前,娘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纸包,慢慢打开。包里是一支一支的香烟。娘抬头看着我笑,很欣慰的样子:你叔活着的时候,就想抽盒宇宙,可老不舍得买。还是俺儿孝敬,让他抽上中华了。
我的心里一阵翻滚,扑通跪下了。我掏出打火机,把烟一支支地全都点着,放到叔的墓碑前。
祭完了叔,娘说要回家看看。轿车停在老屋前。娘新媳妇回门一样三步并作两步扑进老屋,一骗腿盘坐在炕上,长出了口气:儿啊,俺不跟你回去了。我恍然明白了娘今天的真正目的。
娘说: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,娘还是住这老屋得劲。
我央求道:娘。
娘笑了,眼光湿湿的:儿啊,娘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人,你不对娘尽尽孝心,你心里过不去。这不,娘轿子也坐了,顿顿有肉的日子也过了,连你叔都抽过你的高级烟了。娘没白奶你这个儿,娘知足了。你也放了对娘的念想,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。
我扑进娘的怀里,眼泪打湿了娘的衣襟。娘搂着我哼曲儿。那曲儿是我小时候天天听的。我的手不自觉地往娘怀里摸去,忽然一惊,娘的胸前什么都没有。
娘自己掀了衣襟,两条虫子样的疤痕赫然亮在我眼前。娘说:两年前,左边这只长了癌,大夫说最好都割了。我想反正也是没有用的东西了,割就割吧。
我抚着两条疤痕,哽咽:娘,做手术咋不告诉儿?
娘为我抹去脸上的泪:娘知道你们年轻人奔前程不易。娘的命贱,不值得你劳神。
我说:娘的命不贱,娘奶大了我。
娘笑了:傻儿,你有奶吃那是你的福分。
我搂着娘的脖子:娘,跟儿回去吧。
娘坚定地摇头:娘的日子在这里。这是娘的命。
年根儿,我带着肉来看娘。老屋静得没一点儿声息。
乡亲说,娘走了,是秋天走的。乡亲还说,娘走的时候,她的女儿说要告诉我,娘死活不让。说,如果连着筋,他会有感觉的。
我问了娘走的具体日子,细细地回想。记忆中,那是一次没来由却闹得我差点儿住院的心慌。医生说,是神经衰弱。妻说,是喝酒喝的。我猜,也许是写作累的。可是,我却没有想到那是娘在跟我作别。
我急急地问乡亲,娘还说了什么?
乡亲说,娘嘱咐丫头们,别为了自个儿的事儿去城里烦他,俺们娘儿俩的缘分跟你们没关系。
乡亲还说,娘走的时候,手里攥着一只拨浪鼓。
民间故事亲亲的小猫咪
季时晴是母亲一手带大的,大学毕业后,他母亲得了重病,撒手人寰。季时晴料理完母亲的后事,在这个中等城市落脚,并在这里工作、结婚,生了孩子。
这天是他的小女儿一周岁的生日,季时晴跟爱人一起到宠物店买回一只小花猫,当做礼物送给女儿。
小猫白底黑花,两只大大的黑眼睛,胖乎乎的,非常可爱。女儿很喜欢它,时常把它搂在怀里。小猫很乖,在小女孩儿的怀里既不乱抓,也不乱咬,温顺地靠着小姑娘,亲热地“喵喵”叫着。
季时晴和爱人也喜欢这只猫,手把手教女儿逗猫、喂猫,全家人经常一起给小猫洗澡。小花猫在季家大人疼、小孩爱,宠成了一个宝贝。
小猫温顺又淘气,时常跟人捉迷藏,不是钻进角落,就是溜进床底。季家人一会儿没看见小猫,心里就像少点什么,少不了在屋里“咪咪”地唤。小猫一听叫唤,就从角落里跑出来,跟人挨挨蹭蹭。
这天,季时晴下班回家,听到小女儿在哭,忙问出了什么事儿。爱人说:“小猫不见了,女儿找不到猫,急得直哭。”季时晴猜测说:“小猫可能躲到什么地方去了,叫它两声,它就会回来的。”爱人说:“我都唤了一上午了,它还是不出来。”季时晴以为猫儿钻到什么地方睡着了,便没当一回事儿。
第二天,还不见小猫的影子,小女儿想念猫咪又大哭起来,季时晴和爱人也有点担心起来,不知小猫跑到哪儿去了,会不会出什么事。
一个星期后,还不见小猫回来,季时晴估计猫是走丢了或是出了意外,小女儿天天哭着闹着要小猫。季时晴和爱人只好带女儿到宠物店,想另买一只猫送给女儿,替代原来的那只。谁知,女儿跟那只小花猫有了感情,对别的统统不感兴趣。
季时晴只好在家附近到处打听,看有没有人捡到小花猫。找了一个月,季时晴得知附近小区的胡奶奶捡到一只小花猫,长得胖乎乎的挺可爱,一对熊猫眼,又温顺又听话,胡奶奶把这猫当宝贝一样。
季时晴去找胡奶奶,老远就看见小区楼前的长椅上坐着一位老奶奶,怀里正抱着他家丢的那只小花猫。老奶奶不时用手抚摸着小猫,眼睛里充满了怜爱。季时晴走过来,看清了胡奶奶的样子,心里一震,仿佛想起什么事来。这时,小花猫认出了他,向他“喵喵”叫了几声。
胡奶奶看见季时晴也是一愣,问:“你有什么事儿?”季时晴把他家小花猫走失的情况说了一遍,指着猫说:“这就是我家的那只!请您把猫还给我,我的小女儿舍不得这猫。”
胡奶奶听后,说:“别的东西,我一定还给你。只是这只猫儿,我舍不得!你开个价,再多的钱我都愿意出,我只想留下小花猫!”
原来,胡奶奶几十年孤苦伶仃,生性爱猫,一直把猫儿当作能跟自己交流、调剂寂寞的亲人——
不久前,她养的大白猫老死了,胡奶奶为此很伤心,差点病倒了。
从医院回到空荡荡的家中,胡奶奶感到孤独冷清极了。百无聊赖之时,突然听到几声温柔的猫叫。胡奶奶一看,一只小花猫趴在她的窗沿上,正望着她。
胡奶奶忙打开窗子,小花猫轻巧地跳了进来,伸了个懒腰,跳到胡奶奶脚边,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。胡奶奶见猫肚子饿得瘪瘪的,便找些猫食喂它。小猫不认生,在胡奶奶家住下给她做伴。胡奶奶把小花猫当作上天赐的宝贝,一刻也离不开。
知道这个情况,季时晴很为难,若是要回小猫,胡奶奶肯定很伤心;留下小猫,家里小女儿又会哭闹……
胡奶奶听季时晴说了女儿的情况,狠狠心说:“既然是这样,这猫你抱回去吧……”
季时晴连声感谢胡奶奶,抱着小猫回到了家。
小猫回到季家,胡奶奶还惦记着它,时不时来看看,给小猫带点好吃的,还给小猫理毛、洗澡,然后恋恋不舍地离去。季时晴和爱人对胡奶奶总是热情接待。
就这样,胡奶奶来得更勤了,渐渐喜欢上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。胡奶奶一到季家就跟小女孩一起玩游戏,教她唱儿歌。一来二往,小女孩也喜欢上了胡奶奶。一天没看到奶奶,就吵着妈妈接奶奶来陪她玩。两家人往来密切,好得跟一家人似的。这天是端午节,胡奶奶给小女儿送来好多水果。季时晴夫妻留胡奶奶在家玩了一天。
转眼到了中秋节,季时晴跟爱人带着些礼物去看胡奶奶。 不料胡奶奶竟生病了,躺在床上没人照料,连喝口水都难,家里冷清得令人心酸。季时晴和爱人忙把她送到医院。
以后,季时晴多了一桩心事,想把胡奶奶接到他家来一块儿生活。这样,他就有机会好好照顾老人,让她不再孤单寂寞。
季时晴怕爱人反对,忐忑地跟她商量,他爱人一听,笑了,说:“这是好事,我早有这个意思,还怕你不答应哩!再说你也没有父母了,就把胡奶奶当做亲妈一样看待就行了。”
两个人正说着,女儿用小手爬了过来,搂着两个人的脖子笑了起来,好像在说,她也同意这个决定呢!乐得季时晴跟他爱人前仰后合。
胡奶奶病好后,季时晴把她接到家来,小女儿第一个迎出门来,抱着奶奶就亲。小花猫也从屋里跑出来,“喵喵”欢叫,它在众人脚下穿梭似的跑来跑去,无形中把大家联系在一起……
胡奶奶在季家过得很幸福,一天,她打开一本旧相册,拿出一些老照片让大家看。季时晴见一张泛黄的照片上有个三四岁大的孩子十分眼熟,仔细看看,竟像是他自己。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会出现在胡奶奶的相册里。他忙问胡奶奶这是谁。
胡奶奶说是她的儿子,早些年被人贩子拐走了,几十年来,杳无音信。季时晴这才明白,当初他放弃好多大都市,选中这个城市就业,并不是因为什么别的,而是当他看到这个城市,就觉得非常亲切、熟悉,好像曾在这儿生活过。
原来,他就出生在个城市,并在这儿度过了幼年时光。更没想到,有生之年他又在这里找到了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