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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我就地宿营。借着营火和朦胧的月色,我看见狼(wolf)的影子在阴郁中晃动,时隐时现,眼睛还闪着绿莹莹的光。我已经不怕了。我知道它们只是出于好奇。我也是。
第二天天一透亮我就起来。母狼看着我打点行装,又目送我走出草甸。直到走出很远,母狼和它的孩子们还在原地望着我。不知怎地,我居然向它们挥了挥手。母狼引颈长啸,声音在凛冽的风中回荡,久久不绝。
4年后,我在二战中服完兵役,于1945年秋天又回到了科霍湾,无意间我发现了我挂在树枝上的那只兽夹。夹子已是锈迹斑斑。我不禁再次登上那座山,来到当年最终一次见到母狼的地方。站在高耸的岩石上,我收回狼一样的长嗥。
余音在山谷间反响。我又叫了一声。覆信再次响起,这一次却有一声狼嗥紧随厥后。远远地,我看见一道黑影朝这边徐徐走来。那是一匹阿拉斯加大黑狼。一阵激动传遍我的全身。时隔4年,我依然一眼认出了那熟悉的身影。“你好,狼妈妈。”我柔声说道。母狼挨近了一些,双耳竖立,全身肌肉紧绷。它在离我几码(1码约合0.9米)远的地方停下,蓬松的大尾巴轻轻地摆了一摆。
转瞬,母狼已经不见了。我再没见过它。但它留给我的印象却始终那么清楚,独特而又挥之不去,让我相信自然界中总有一些超出常理的东西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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